清晨,道门仙楼。
与外面昏暗的天空不同,屋子里却有一番烂漫的春光。
满地都是乱扔的破烂衣衫,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在那张大床上,是熟睡的林家众人。
林守溪拥着宫语,将那身姿绝代的美妙玉体搂在怀里做抱枕。
娇小俏丽的小禾从后面趴着少年矫健的背上,尖俏的下颌抵着男子的肩膀,双手环着他的腰。
清丽脱俗的俏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而没能抢到夫君身边位置的慕师靖与楚映婵则彼此安慰似的相拥而眠,两对丰盈雪兔贴在一起
这时,慕陌月推开了房门,灵秀的美少女愣愣地看着屋中景象,一时间大脑宕机。
她只要看着这一片狼藉,就能想象到昨夜是多么荒唐又美好了。
“真是伤风败俗,不成体统。”
倘若林守溪醒着,听到慕陌月的吐槽,一定会感到无辜。咱们这最伤风败俗、不成体统的不就是你这小魔女吗?
“而且居然不叫我。”慕陌月气鼓鼓地道。她昨夜忽有所感,寻了个僻静处悟道去了,没想到错过了这种好事,慕陌月觉得实在是不值得。
少女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转身离去,顺手关上门。
“算了,我还是去找白祝玩吧。”
睡梦中的林守溪下意识地抓住了宫语那对壮丽玉峰,十指深陷,雪嫩玉脂从指缝间溢出。
被袭胸的宫语也睡的迷迷糊糊,她嘟囔软语了几声,粉臂本能地勾住了林守溪的脖颈。
两个人轻微的动作却惊醒了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林守溪背上的小禾。白毛少女醒来后先是迷糊了一会儿,方才理清了眼前的情况。
“梦里也不安生。”小禾看着林守溪覆盖在宫语巨乳上的手,嘟起嘴。
她又忍不住低头看自己那可怜的胸部曲线,有点欲哭无泪。
“真欺负人。”
“嗯啊……师父,不要……”宫语突然发出一声低微的轻吟,原来是林守溪的阳具已经高高昂起,顶在她的肚子上。
“呸,一大早就这么色。”小禾小声骂了几句,目光却被那粗长的肉棒吸引。
宫语固然乳量惊人,可她也有她的优势。
比如一张灵巧小口昨夜就吸的众人纷纷败阵。
白毛少女仿佛鬼迷心窍一般,小心翼翼地钻到了林守溪与宫语腿间,柔嫩娇小的玉体将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分开。
少女的脸红扑扑的,美目盯着面前高昂的巨龙,男子的味道正刺激她的感官。
“啊呜……”小禾张大嘴巴,勉勉强强将这根尺寸傲人的家伙吞进了口中。
小嘴被立刻撑满,少女苦恼地皱眉,滚烫的温度和粗大的尺寸让她的唇有些难受。
好在她修为高超,很快适应了这种感觉。
然后便开始细心的舔舐。
林守溪似乎被小禾的口交服侍得很爽,他握着掌中温软玉兔,嘴巴贴上了宫语红唇。
被堵嘴的宫语因气息不顺,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林守溪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一时间很无奈,顺从地与他接吻,过了一会儿才找了个机会分开。
宫语感受到腿间的柔软滑嫩,低头一看,才发现蜷曲在两人腿间、为林守溪献上唇舌侍奉的小禾。
“小家伙真是浪啊,清早起来就忍不住想吃了么?”宫语小声地调笑道。
小禾因为嘴巴被肉棒堵住,说不出话,便用传音回答,“哼哼,那也比不上夫君和师祖在梦里都痴缠。”
“不与你争。”宫语红着脸,她刚才确实是做了与林守溪的春梦,原来是被现实影响了。绝美的女子捧起少年俊美的脸庞,献上了早安的亲吻。
上下都得到服侍的少年在无比的满足与舒适中苏醒。
林守溪抱紧宫语,霸道地回吻着绝色丽人。
宫语娇羞无奈地被林守溪强吻着,二人嘴唇紧贴,舌头交缠,吻得滋滋出声。
“小语的早安吻真是有心了。”林守溪笑道。
宫语还没说话,吃味的小禾却一口吞咽男子的阳具,直抵幼嫩的深喉,令林守溪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呻吟。
“小禾也……”
林守溪伸出手,安抚着胯下吞吐肉棒的银发少女,控制她的脑袋有节奏地前后活动,将那诱人小嘴当成小穴般抽插,有时甚至将阳具连根没入小禾的嘴唇,感受少女咽喉的紧致。
宫语托起自己高耸的雪峰,将那山巅翘起的红梅喂到林守溪嘴边。
林守溪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仔细吮吸。
乳尖的电流流过全身,宫语舒服得双目微合,反手抱住了林守溪,将他的头在自己双峰间压的更紧密。
林守溪从温柔乡间抬起头,笑着对两女说:“早晨的第一次,你们俩谁先?”
小禾与宫语自是谁都不好意思开口求欢,林守溪见状,微微一笑,“既然小禾和小语都不说话,那就让夫君来钦点了。”
“第一次,就给小禾。”
林守溪慢慢将已经完全硬起的粗大男根从小禾的嘴唇里抽出来,恶趣味地在少女白嫩俏脸上拍了两下,映出红痕。
小禾只是给了林守溪一个无语的白眼。
林守溪在宫语饱满的玉乳上拍了一下,“那小语就暂时看一看,等一下再让夫君临幸?”
宫语轻哼一声,为林守溪和小禾腾出了位置。
林守溪轻松地将小禾按在身下,少女纤长秀气的双腿裹着雪白的冰丝薄袜,这是他昨夜抓着小禾强行给她穿上的。
清纯可人的美少女套上纯洁无瑕的白丝,愈发的楚楚动人。
林守溪严肃道,“小禾近日却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为夫今天要大振夫纲。”
小禾轻松地道,“哼哼,什么夫纲呀,不过是仗着些许小玩意投机取巧罢了,我可还记得,某人一口一个小禾姐姐饶命的丢人模样呢。”
“哦,”林守溪眯起眼睛。
“干嘛?”小禾亦是针锋相对地瞪着林守溪。
“你说呢?”
林守溪抓着小禾的白丝长腿高高举起,然后一鼓作气地捅进了少女的小白虎。
小禾媚吟一声,细腰一扭,粗暴的冲击意外地让她受用。
少女娇嫩销魂的阴唇紧紧地包裹着林守溪火烫的肉棒,那种迷人的紧缩感让林守溪畅快无比。
林守溪用手指梳理少女雪亮的银发:“小禾,夫君要动了。”
少女慵懒道,“银样蜡枪头,虚张声势,差不多得了。”
林守溪并不争辩,直接把这个桀骜不驯的小白虎操服就行了。
小禾很快就“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细长的双腿勾住林守溪的腰,银发随着头的摇晃而摆动。
这家伙平时看上去清瘦文静,脱了衣服居然这么强壮……小禾在林守溪的操弄下大声叫喊,如泣如诉的呻吟响彻房间。
“小禾投降的好快呀。”林守溪稳健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小禾迷惘地发出迷人的声音,林守溪的调笑让她下意识地将双腿缠得更紧,“嗯……哦……”
林守溪腰胯贴着小禾的小白虎,滚滚浓精射得小禾足趾蜷缩,浑身打颤。
宫语悠然道,“这就是百战不殆的小白虎?小禾好丢人啊。”
“哼,哼哼。”小禾咬着牙,虽然有心再战,却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她怀疑是林守溪用了什么妖法,自己的战斗力远不止于此才是。
被射的浑身哆嗦的白毛少女蜷缩在床上,轻哼一声,回击道,“小禾确实是不堪鞭挞呀,那师尊您来表演一下百战不殆?”
宫语看了林守溪一眼,那根东西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激荡而损耗元气,依旧高高昂起,似乎是在询问宫语要不要接力。
“小语可不能失了志气。”林守溪为自己的徒儿鼓劲。
“那就,来吧。”宫语眯起秋水眸子,悄然握紧了手。
林守溪让宫语趴下,在翘起的圆臀上扇了几下。
然后抓着宫语纤细的小腰,挺着肉棒在那光滑的白虎穴口磨了一阵后,狠狠地冲了进去。
提枪上马的林守溪激烈地鞭挞身下的仙子,让健壮腰腹与丰腴美臀的撞击声密切地连成一片。
“哦,啊,啊…”宫语忘情地呻吟着,来自身后的猛烈冲撞让她胸口两颗玉嫩滚圆的肉球掀起无数雪浪,连旁观的小禾都看的口干舌燥,很想上去摸一摸揉一揉。
这曲线,怕是自己一辈子都赶不上了。小禾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胸,郁闷地想着。
林守溪沿着宫语腰线向上,双手抓住那对欢快跳动的肥美玉兔,一手一个肆意揉捏。
他俯下身,强壮的身体压着宫语秀挺的雪背,连续不断的大力撞击让仙子胴体扭摆,细腰妖娆地晃动着。
心爱之人所给予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令性格冷傲的宫语为之沉沦,她大声浪叫,为林守溪奉上自己的一切,任由自己在爱欲的浪潮中越陷越深。
宫语不仅是身体天生奇香,连那汁水也是香甜的。这一会儿过去,屋中已是香气腻人,小禾吞了吞口水,竟然食指大动。
“小禾,过来。”
林守溪将小禾的表现尽收眼底,他拥着宫语侧躺,一手环腰,一手挽着腿,让两人酣战的性器露在小禾面前。
小禾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四肢并用,爬到了那汁水飞溅的粉胯之间。
软嫩的唇舌相贴让宫语和林守溪都冷颤了一下,兴奋不已的林守溪挺着粗长的肉棒在仙子嫩穴中横冲直撞,享受着操弄神山第一仙子的快感,让这高傲冷艳的徒儿呻吟不停。
随着林守溪的发力,宫语的声音越发放浪,长枪进出间拖动紧裹的媚肉,每一次都深入到那神圣的玉女花心。
林守溪与宫语交欢正激烈时,不知是不是那高声的浪叫吵醒了相拥入眠的慕师靖与楚映婵,她们也苏醒了。
只是慕师靖打着哈欠抱着楚楚又睡了过去,而楚映婵则目瞪口呆,随后俏脸飞红,一醒来就是这么炸裂的场景么?
“师尊…”清美的女孩张着小嘴,不知所措。
被徒儿亲眼目睹自己这么难堪的样子,宫语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床单,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玉胯粉穴夹的极紧,让林守溪畅快淋漓。
林守溪恶趣味大起,将长枪抽出,然后挽着宫语两条修长美腿,将她翻了个身,两座高耸玉峰晃来晃去,如同云浪翻滚,好看极了。
“坏师父,呜呜呜…”宫语双手捂着脸,对自己在徒儿面前丢脸的林守溪很是气恼。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让宫语羞得无地自容。
“你们谁想在师尊身上?嗯,叠一起?”林守溪按着宫语,对二女道。
楚映婵和小禾红着脸,面面相觑。
师尊的身材很棒,叠一起很舒服,这个是大家同床很多次之后都知道的。
但是你问谁要主动来就有点…好害羞呀。
小禾道,“楚楚姐姐不是很爱师尊嘛,楚楚姐姐上。”
楚映婵板着脸,“还是小禾上,姐姐谦让妹妹。”
小禾挠挠头,她倒是不介意毛遂自荐,但问题是…师尊的胸那么大,她的胸那么小,叠一起太伤人了。
林守溪笑道,“那就一起,好不好?”
三张俏脸同时惊讶,“怎么一起?”
“听说过双人叠,可没听说过三人叠啊。”小禾狐疑地道。
楚映婵樱唇微启:“要不,你们玩,我去准备早餐了。”
对含蓄保守的楚楚仙子来说,她在这里每待一秒钟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煎熬,简直害羞到要晕过去了。
此刻她真有点羡慕怀中酣睡的慕师靖,早知道就装睡不醒了。
“早晨,这里不就有吗?”
“什么早餐?”楚映婵疑惑不解。
小禾却是先一步想到了,她撇着嘴,不屑道,“邪魔外道。”
“呵呵,”林守溪将雄健的怒龙从宫语的身体里面抽出来,高高昂起,似乎是在耀武扬威。
“来吃早餐吧。”
在被林守溪轮流灌了一次“早餐”之后,四女简直是羞得无地自容。
的确,大被同眠过很多次,但是哪有四个人一起吃那个东西的啊,最多也就是两两一组。
太可恶了,林守溪。
……
下午,庭院里,林守溪抱着慕师靖看花开花落,笑道,“师靖别生气了好不好?”
慕师靖撅着嘴,气鼓鼓的模样在林守溪眼里可爱无比,“讨厌鬼,把我吵醒了,被你逼着做那事,还是和师尊、小禾、楚楚一起。”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是很开心吗?”
“哼。”慕师靖傲娇地扭过头。
“是不是又该过年了?我们相识好多年了呀。”林守溪的脸在慕师靖秀发间磨蹭。
慕师靖轻轻“嗯”了一声,死城的决斗还历历在目,而那个时候的他们也没有想到,将来会成为夫妻。
林守溪突然道,“师靖,我爱你。”
慕师靖抿着嘴,本想说两句刻薄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也爱你。”
……
次日,早晨,林家大院。
“师尊,林守溪,该起床了!”
清纯娇美的慕师靖注视着床上的两个人,忍不住大声道。
被子里的宫语缩在林守溪怀里,嘟囔道:“小徒弟吵什么,反正整日清闲无事,让为师多睡会儿。”
“怎么会清闲无事?要过年了呀,我们说好了做准备的呀。”
“哦?哦。”宫语迷迷糊糊地,想起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楚楚和楚皇后回楚国探亲,小禾和时姐姐在圣壤殿交接事务,小白祝在楚门做事,我们这几个闲人天天在家里,也要做一些事情吧。”
宫语懒洋洋地道,“那你们做徒弟的去做不就好了,为师是长辈,你们要体贴长辈。”
慕师靖气得咬牙,瞪着林守溪,“你说说师尊呀!”
手心手背都是肉,林守溪只得无奈地道,“好好好,我们分工,具体做些什么?”
“两项,置办年货,布置场地。”慕师靖道,“我和陌月出去买年货,你和师尊在家里布置行不行?贴春联、挂灯笼,还有剪纸、福字什么的,东西已经买好了。”
林守溪笑道,“没问题,那就辛苦师靖和陌月了。”
慕师靖淡淡道,“晚上我要验收的。”
林守溪看着慕师靖扭头离开,感慨道,“师靖好严厉啊。”
“是么?在我眼里,还是个蠢萌的小徒弟啊。”
少年笑了笑,摸了摸怀中大仙子的头,“嗯,小语在我眼里也是蠢萌的小徒弟。”
“所以,起床吧,别让师靖生气。”
“小丫头不是说了晚上验收吗?”宫语清眸中泛着媚意,“这还早呢?”
林守溪呼吸一顿,感到胯间探进了一只肤如凝脂的柔嫩玉手。
……
“姐姐,你看我戴这个好不好看?”
慕陌月头上戴着一个可爱的虎头帽,在慕师靖身边撒娇。
这对绝色的姐妹花在店铺中选购着年货,不时引来路人侧目。
“嗯。”慕师靖捏了捏慕陌月的脸蛋,“过了年是龙年,陌月可以买一个龙头的帽子。”
慕陌月问道,“你说,师尊和姐夫现在有没有在认真贴春联、挂灯笼啊?”
因为慕师靖听着慕陌月叫宫语“娘亲”实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她勒令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改口,和自己一样叫宫语“师尊”。
慕师靖想了想不靠谱的师尊和色狼夫君,面无表情,“也许吧。”
……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喂,过来帮为师搭把手啊?”林守溪举起春联,在门上比对着尺寸。他偏过头,对一边静看的宫语道。
宫语手托着腮,悠然开口,“徒儿心里帮过师父了,手上就不必再帮了。”
林守溪好气又好笑,“为师好不容易把你从床上拖出来,不是让你看热闹的。”
“嗯……徒儿为师父加油助威。”
宫语慵懒地伸腰,早晨尽情交欢之后的身体暖洋洋的,若不是林守溪非要起来贴春联,她还想再睡一会儿的。
“小语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林守溪简直是无话可说。
宫语随手翻了几幅,点评道,“这春联有什么好贴的呢?都是些民间凡夫俗子写的玩意儿,白白脏了我们道门清静之地。”
“这儿有红纸和笔墨,小语既然嫌弃买的不合用,那要不亲笔写个不俗的?”林守溪不禁觉得好笑。
“嗯……”宫语沉吟道,“既然小慕那孩子已经买了,为师怎么好拂她的面子?将就着用吧。”
林守溪无情地拆穿了宫语,“以小语的文化水平,写对联确实是个难事儿,毕竟能把”吾道不孤“写成”吾道不狐“。”
“是,师父有文化,师父写一个?”宫语羞恼道。
林守溪略作思索,提笔落字,“玉兔有诗待君至,祥龙无言采花来”,横批是“春色撩人”。
宫语嫌弃地道,“不愧是练合欢功的魔教妖人,淫词艳句随笔就来。”
林守溪虽然是随手一写,却也有些尴尬,“反正,为师是写出来了。”
“呵……”
林守溪摸了摸宫语的头,“好了,快点布置一下吧,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过新年。”
宫语眼眸微动,光芒一闪,便从绝色无双的冷艳仙子变成了芳华二八的幼齿少女,“师父,徒儿这么小,你舍得驱使吗?”
林守溪有些抓狂了,“偶衣就是让你干这个的?”
“师父好凶呀。”少女宫语咬着指尖,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守溪。“要徒儿以身谢罪吗?”
林守溪面无表情,一把抓起了少女模样的宫语,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宫语回过头,弱弱地道,“师父,真打啊?”
这句话让林守溪刚刚扬起的手又放下,叹道,“算了,你去玩吧。”
“师父好温柔啊。”宫语嬉笑道。
“不用你帮忙了,别添乱,总可以吧。”
宫语凑到林守溪面前,轻声道,“我都说了,这春联有什么好贴的?师父,抱我。”
那张天真无邪的幼嫩仙颜近在眼前,林守溪竟觉得心头一跳,邪火渐渐燃起。
林守溪将少女抱在怀里,“小语也和陌月学坏了么?”
宫语不答,仰面吻上了林守溪的唇。
“师父,我若是开心了,就帮你。”
“偶衣也可以用来交欢吗?”
“试一试呀。”
宫语轻轻吻着林守溪的嘴唇,粉嫩的香舌像一条灵活的游鱼,撬开了林守溪的牙关,滑进了他的嘴巴里。
少女吮着少年的津液,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水声。
林守溪感到那股邪火越烧越旺,他紧紧地拥着宫语,双手熟练地在少女的衣裙间游动。
于是,罗纱裙与内衣一件件散落在地上,展露出光滑温润的玉体。
宫语咬着手指,轻声呢喃,“师父,冷。”
“那就让为师抱紧些。”林守溪一手揽着宫语纤纤细腰,一手顺着少女优美的腰腹滑进了那迷人的粉白玉溪。
“唔……”
少年的手指被两瓣温软细嫩的膏腴雪脂紧紧夹着,娇嫩的玉溪吮吸着入侵者,分泌出滴滴仙露。
林守溪的手指在宫语的白虎唇口来回滑动,拂过每一寸肌肤,很快就让这饱满丰腴的玉蚌蜜汁潺潺,水流不停。
林守溪的手指沾染着丝丝花蜜,来到少女销魂玉沟的顶端,轻松寻到了一颗水嫩韧性的玉珠子,捏着它仔细把玩。
“啊……!”
宫语骤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雪腻的大腿夹着林守溪的手指,却不知是想要把它驱逐出去,还是想要它进入更深。
林守溪咬着宫语红莹的耳尖,灵巧的手指在少女的幽谷间掀起巨浪。
“师父…呜…啊……”少女昂着脖子呻吟,被男子的手指弄得神魂颠倒。
在宫语哆嗦着身子、泄出一小股花蜜之后,林守溪转而握住那尖俏玲珑的玉乳。
偶衣将宫语整个都缩小到了少女时代,这对原本一手难覆、浑圆饱满的吊钟巨乳也缩水到堪堪一握。
林守溪揉捏着手感真实的娇小笋乳,感慨道,“真是奇妙的法宝。”
宫语想起刚才林守溪的话,故作疑惑,“师父,偶衣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林守溪义正言辞,“自然是给小语这样满脑子歪心思的小徒弟勾引师父用的。”
“那师父有没有被勾引到呀?”少女的眼神媚得出水,声音妖魅。
“为师今日教小语一个成语,”林守溪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矫健强壮的身体,“玩火自焚。”
窈窕美丽的幼齿少女躺在桌上,如雪似玉的玲珑玉体横陈,嫩乳微翘,细腰如柳,修长的美腿并在一起,天生的异香渐渐传开,令林守溪不饮自醉。
“哪里有火呀?”
林守溪捞起了两条凝脂玉腿,粗大的怒龙点在饱满光洁的玉蚌上,在少女的娇声腻语中挤开了两瓣紧闭的花唇,深深一沉。
少女的玉门被挤向腿根,一抹玉液随着挤压溅了出去。
外貌虽然变小了,可这蜜穴玉道却没有变得更小。
这一点倒是没有让林守溪惊讶,如果偶衣连这一点都能做到,那和返老还童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插曲并不当误他享受和徒儿的欢乐。
林守溪稳健地做着一抽一插的运动,被蜜液润湿的肉棒从两瓣雪嫩的花唇中拔出一段,然后又一鼓作气地插入,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浓稠热汤,撞的宫语花枝乱颤,娇喘浪叫不停。
不知何时,意乱神迷的宫语揽上了林守溪的脖子,少女的面色通红,眼眸迷离,主动寻求起林守溪的嘴唇,亲热地激吻起来。
因为指奸而小泄过一轮的少女本就敏感,在林守溪的巨物侵犯之下,很快就挺直了一双长腿,玉缝中喷出了一股强烈的洪流。
在宫语的玉道吮吸缠瑶之下,林守溪也快到达了极限,而被这股纯美的激流一冲,瞬间全身酥麻,肉棒狠狠插着那娇嫩花心,剧烈跳动了起来,将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宫语的胴体深处。
宫语仰着头高声娇吟,简直是欲仙欲死,娇喘着颤抖着,迎接师父的灌溉。
林守溪笑道,“小语开心了吗?可不可以开始贴春联了?”
“贴……贴……”意乱情迷的少女无所不允。
好一会儿后,缓过神的宫语拿着一个福字挡在身前,愕然道,“师父,我就这么贴啊?”
“嗯……蛮可爱的。”林守溪望着赤身裸体、拿着福字的美少女,评价道。
“太欺负人了吧?!”
“咳,”林守溪解释道,“你看,我们道门有这么多门,不知道得贴到什么时候,为了节省时间,穿衣服就不必了。”
“浆糊呢?”
“这个嘛,”林守溪笑笑,指尖从宫语尚在流淌粘液的玉腿间勾起一抹晶莹,“在这里。”
宫语被刚才那一下弄得玉体一酥,倒在桌子上,抿着小嘴,鬼使神差地道,“那,浆糊是不是不够用啊?”
“的确如此,所以,”林守溪又一次分开宫语的双腿,挺身而入,“让我们多做一些出来。”
……
当慕陌月和慕师靖带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宫语和林守溪已经衣冠整洁地等待两人归来了。
慕师靖问道,“春联和灯笼弄好了么?”
“当然,师靖可以验收。”林守溪轻笑,而宫语的面色略显不平静。
“我相信夫君和师尊。”慕师靖高兴地道,“那现在就来做菜吧,晚上大家就要回来了。师尊、夫君和陌月都来帮忙。”
宫语看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徒弟,也笑道,“嗯。”
慕陌月却如小猫一般趴在门上,秀挺的鼻子对着春联轻轻嗅了嗅,“这春联,怎么有股怪味儿啊。”
“你闻错了,过来帮忙。”林守溪提起慕陌月的衣领,把这小魔女拽到了厨房。
在四人忙活了半天之后,白祝蹦蹦跳跳地进了庭院。
“勤奋的白祝终于下班啦!”
……
“哎,小白祝你打算怎么办?”宫语靠着林守溪,两个人一起看庭院中的少女们玩雪。
慕陌月卷起雪球,一手一个塞进慕师靖和白祝的衣服里,让两个少女惊呼。
受了凉的慕师靖气愤地抓住慕陌月,狠扇她的屁股,慕陌月哇哇乱叫。
白祝笨拙地抖落着衣衫,试图把雪球拿出来,却不想那球滚进更深处,让少女冷的一阵发抖。
林守溪奇道,“什么怎么办?”
“休要瞒我,”宫语面无表情,淡淡道,“小萝卜一口一个守溪哥哥,你真能忍住自己的兽欲吗?”
“冤枉啊。”林守溪无奈道,他对白祝确实没有什么想法。
虽然小白祝已经长大了,但在他心里,白祝还是那个骑着云螺、欺负小麒麟的蠢萌小丫头。
吃萝卜的负罪感太重了。
“我听说,你亲了白祝是不是?”
林守溪辩解道,“我那是认错了,我把白祝当成了楚楚。”
在宫语幽深的目光之下,林守溪感到自己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师尊,守溪哥哥,一起玩呀。”
戴着虎头帽、披着斗篷的白祝在雪中蹦跳,天真烂漫的少女伸出手,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
林守溪和宫语突然有一种岁月无痕的感觉,小白祝也长成大仙子了。
“顺其自然吧。”林守溪半躺在宫语的怀里,在温柔乡中渐渐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林守溪悠悠苏醒,却见自己躺在床上,身旁陪着白祝。
正无聊逗小麒麟玩的少女转过头,“守溪哥哥,你醒了?”
“怎么是你?”
“师尊、慕小师姐和陌月去忙家事了,嘱托我看着你,不要着凉。”白祝解释道。
林守溪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想一想也能明白,众女早就把白祝当成了一份子,哪天要是没有这个小萝卜在,反而是奇怪的事情。
林守溪想了想,然后道,“白祝啊,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嗯,守溪哥哥当然是很厉害很厉害的英雄啊,拯救了三神山和人间。没有守溪哥哥,小白祝也要死掉了。还有就是……”白祝咬着手指,接下来的话似乎有点难为情。
林守溪揉了揉白祝的脑袋,“没关系,接着说。”
“守溪哥哥太滥情了,有了小禾姐姐,有了楚楚小师姐,还要慕小师姐和师尊,还有好多好多。”
“你是不是说过,要帮小禾报仇?暴打花心萝卜?”
“善良的白祝已经原谅邪恶的守溪哥哥了。”白祝一本正经道,“因为师尊和姐姐们在守溪哥哥身边都很开心。”
林守溪忍不住笑,摸她脑袋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脸蛋,“哪天她们不开心了,小白祝就要教训我吗?”
“当然。”白祝正气凛然,随后又胆怯地道,“白祝修行偷懒,打不过守溪哥哥。”
林守溪哭笑不得,这样蠢萌的小萝卜,真是讨人喜爱啊。
“我们是同类啊,你是白萝卜,我是花心萝卜。”
白祝骄傲地道,“哼哼,聪明的白祝是神山独一无二的白萝卜。”
林守溪轻叹一声,轻轻捏住了少女的下巴,“那么,我们两个萝卜还真是有缘分。”
白祝被挑得微仰起头,芳心惊慌。她忽然觉得守溪哥哥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就像他平时和姐姐们在一起一样,让她整个心都忽地一阵乱跳。
可是她连甩开他的手、逃离此处的念头都没有升起,只是结结巴巴地道:“守……守溪哥哥,我……听不懂。”
“小白祝要不要像姐姐们那样,”林守溪柔声道,“和守溪哥哥在一起?”
白祝呆呆的,大脑一空,她虽然蠢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这是守溪哥哥在向我表白?
“我,我吗?”
“嗯。”
白祝玉面血红,突然推倒了林守溪,堵住了他的唇。
林守溪恍如触电,眼睛骤然睁大,怎么变成我被强吻了?
他下意识地推开了白祝,“干什么?”
“不是守溪哥哥说在一起的吗?”白祝的脸蛋绯红,糯糯地道,“书上说,在一起,就要亲亲。”
林守溪惊呆了,他耳边听见白祝说,“守溪哥哥,这样我就和姐姐们一样了吧。”
白祝抱住了林守溪,感受着熟悉的味道,她理解为什么姐姐们经常腻在守溪哥哥的怀里了,怦怦乱跳的芳心渐渐平静下来,守溪哥哥都怀抱如此令人安心。
林守溪还在担心白祝是不是不理解什么叫在一起,想要柔声为她解释。
白祝恍惚间听见了守溪哥哥的声音,她又听见自己在说,“守溪哥哥,小白祝……好喜欢你。”
林守溪愕然,然后低头吻住了少女。
白祝微微张开小嘴迎合著,脑海中突然冒出了祝言祝语。
纯洁的白祝遇到了不纯洁的守溪哥哥。
白祝依偎在林守溪怀里,闭目感受着温馨与甜蜜。
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林家众女一串涌了进来。
林守溪和白祝都惊呆了。
为首的慕陌月嬉笑道,“恭喜呀,小白祝,我们是一家人了。”
……
夜晚,林家众人围绕而坐。
林守溪坐在中间,两边的坐法倒是很有讲究,宫语、楚妙、时以娆这几个年纪大的在左手边,小禾、慕师靖、楚映婵这几个年纪小的在右手边。
慕陌月和白祝坐在最下面。
三花猫在一旁看着这一群仙子神女,准备给自己的新作积累素材。
身为主人,林守溪举起酒杯,祝贺道。
“新年快乐。”
慕师镜与慕师婧的酒杯碰撞,这一白一黑仿佛阴阳的少女也在庆祝新年。
黑裙少女飒然一笑,“嗨,你要是真按耐不住,自去神山寻你的小情郎就是了,我看你的心思都不在这了。”
“我自喜欢我的,与他何干呢?”白裙少女悠悠道。“况且,你刚才那些话,不也是在说你自己?”
慕师婧大笑,“我们两个啊,真不愧是同根同源。”
“确实。”慕师镜含了一口美酒,挑起了慕师婧的下巴,轻轻贴了上去。
酒水顺着嘴唇流下,打湿了衣襟。
无人知晓的秘境里,百合花静静开放。
……
不可观,内堂。
小白猫模样的白藏守在门口,面前的瓷碗里摆着一条鱼。小猫咪“喵呜”一声,开心地低头撕咬起鱼肉。
门内是宁家众人,齐聚一堂。
宁家大院众人围着满桌的美酒佳肴而坐。
宁长久坐在主位上座,左手边叶婵宫、陆嫁嫁、赵襄儿、雪瓷,右手边宁小龄、邵小黎、柳珺琸、柳希婉。
这座位当然没什么讲究,纯粹比谁跑得快。
宁长久作为宁家大院的男主人,举起盛满美酒的杯子,“新年快乐!”
“慢。”赵襄儿举起手。
宁长久疑惑道,“襄儿有什么意见吗?”
众女也一起看向赵襄儿。
“既然是新年,那么该有一番新气象,所谓除旧迎新是也。”
宁长久点头,“没错。”
赵襄儿一本正经地道,“夫君是家主,该给我们每一个人都说一番新年祝词。”
“襄儿这是考验夫君啊。”宁长久洒然一笑。
既然是每个人都要,那么就不能说套话、也不能说一样的,肯定要有意义。
陆嫁嫁附和道,“襄儿说得对。”
叶婵宫平静地坐着,含笑看着这一家子人。
“行,让为夫考虑一下。”
宁长久想了想,首先对陆嫁嫁道,“感谢嫁嫁师父的锻剑。”
陆嫁嫁端着脸,不赞一词。
然后对雪瓷道,“感谢雪儿的五谷粥。”
雪瓷面无表情。
“感谢小龄的嫁衣。”
宁小龄脸红耳赤。
“感谢小黎的洛河之旅。”
邵小黎捂住了脸。
“感谢二先生和小希婉的赌约。”
柳珺琸掐住了柳希婉的脸蛋。
“感谢师尊的上九天揽明月。”
叶婵宫微微一笑,举杯轻呷。
“最后是襄儿,”
赵襄儿正看着众女的窘迫神态取乐时,听见宁长久唤自己,当即如临大敌,瞪着宁长久,仿佛是在说你若敢胡言乱语,定要教你好看。
宁长久轻笑一声,“三千世界鸦杀尽。”
赵襄儿会心一笑。
“襄儿,婵儿,嫁嫁,雪儿,小龄,小黎,珺琸,希婉。”宁长久挨个唤了一遍,温柔地道。
“新年快乐。”
……
承君城,林家宅院。
陆嘉静披着单衣,推开窗,望着窗外雪景,听着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和烟火,轻声道:“爆竹声中一岁除,又是新的一年了。”
这本来很唯美的一副新年雪夜美人图,偏偏有不解风情的家伙搅局。
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从腋下穿过,一把抓住陆嘉静那傲然于世的绝美乳峰,隔着单衣揉出惊涛骇浪。
“静儿,真好。”
林玄言的下巴靠在陆嘉静的肩上,他们脸贴着脸。
“你要是把手拿开,说不定我会很感动。”陆嘉静无语道。
赤裸着的季婵溪坐在桌子上,一双粉雕玉琢的小脚晃来晃去,笑道,“就只有陆姐姐好,我们都不好了?”
她双腿之间还流着晶莹的汁水,显然刚才经历过一场激战。
林玄言陪笑,“都好,都好。”
季婵溪偏头对侧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笑,“看哪,语涵姐姐,这就是你的乖徒弟,就是个花言巧语大萝卜。”
而此刻这位名动天下的剑仙虽然是屋子里四个人唯一穿着衣服、貌似端庄的,可从她裙上的水渍和两颊的红晕就能知晓一切了。
裴语涵摇头,“怪我收徒的眼光太差,不幸让这等登徒浪子混入门下。”
“既然裴剑仙不要,那本妖尊可就把林玄言带走了,三尺剑也该物归原主了。”
邵神韵推门而入,她一身红衣,好似新娘。身后跟着穿黑色斗篷的南宫,那漂亮的银发如同天上的星河。
“徒儿顽劣,我自以剑教之,不劳妖尊大人费心。”裴语涵悠悠道。
“哼。”
邵神韵与裴语涵对视,似有电闪雷鸣。
季婵溪兴奋地看着这一红一白两位绝色佳人,她知道裴语涵实力深不可测,若是今日这位女剑仙能出手教训一番目中无人的邵神韵,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林玄言制止道,“好了,邵姐姐和南宫新年好。”
见林玄言出面打圆场,邵神韵与裴语涵之间那剑拔弩张的硝烟味儿也随之散去。
邵神韵轻哼,“我不来,你就不往我那儿去,叫我们姐妹守活寡么?”
南宫仙颜飞红,拉着邵神韵的衣袖,低嗔,“姐姐!”
“是,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林玄言赔礼道。
他转而看向南宫,“你还好么?”
南宫红着脸憋了半天,道,“都好,都好。”
林玄言、陆嘉静、季婵溪和裴语涵闻言轻笑,而南宫和邵神韵却不明所以。
“总之,新年快乐。”
林玄言看这满堂佳丽,微笑道。